03再度掉码[你真以为，朕绝不会杀你么〕 (第5/5页)

到眼前，不得不继续。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他像是被命运推动，一步步去接近那个他最不愿意知晓的真相。

    “五年前方隅与海平在边境‘和韵’一战，臣曾书信一封告知过陛下，方隅主将用兵奇诡，险些让臣命丧疆场。陛下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萧铭将往事一一道出，武陵也忆起了当年那个只从信里寥寥数语便可窥其才华的主将，那时，此主将便已被武帝视为海平大敌。

    “记得。所以？”

    “他——”萧铭伸手直指苏归一，“便是那名主将。”

    武陵深吸了一口气，他面色复杂地看向苏归一，“你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苏归一感觉喉咙发干，一时说不出话，只从鼻子里冒出一个音。

    “‘嗯’是什么意思。苏归一，你最好不要再欺瞒朕，朕也不知道，会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武帝没说完，但三人都清楚，那未说出的话不是“原谅你”，就是“杀了你”。

    “‘嗯’的意思是，萧将军说得都是事实。”苏归一回答得很平静，比他自己想象的要更平静。

    萧将军……

    还没介绍就知道萧铭姓萧。

    事实如何，确然无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