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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就这么干,他也骂过我傻逼,我说就你聪明,结果你猜他怎么说,他特不要脸地跟我说,我确实比你聪明,你说他贱不贱?”    “小濯还这样啊,咋恁逗。”大庆听着都乐。    告别二人,他取完经回家想找弟弟说话,结果不见弟弟人影,问了mama才知道,宁濯上午就回学校了,说是有作业。    作业明明是忽悠人的借口,一向没烦恼的大庆,在这一刻有了烦恼,不再是简单的发愁,而是担心,担心中又掺了点叫他不好受的失落与内疚。    这种感觉就好像,他抢走了弟弟的玩具,开心地玩了一整天,而没有玩具的弟弟,在家偷偷哭了一整天,现在他想把玩具还给弟弟,想对弟弟说声谢谢,弟弟却离开了,不给他说谢谢的机会。    “湫湫。”    他抬头,见哥哥站在楼梯上,冲他招手,示意他过去。    跟着进了哥哥的房间,大庆憋不住了,突然说:“哥,我想给小濯发微信,你说我能发不?”    宁泊问:“想给他发什么?”    “我早上凶他了,怕他不高兴,想给他说对不起。”大庆又想起罗子程说的一番话,心里很不好受,老老实实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哥哥。    “我听到他说我恶心,就不痛快,我当时真忘了洗手,怕他着急上厕所,就想给他腾地儿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关于使用卫生间而引发的纠纷,两个弟弟跟过家家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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