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尼庵来的新人,男的  (第4/8页)
的“来了新的”。我大概是正好闯进了‘新人’的屋子。    我把票据放回抽屉里,将它推回去。我本没想数一数,但收拢票据时被迫记住了,82张。    我在地上躺下。疙疙瘩瘩的泥土地和家里丝滑的木头地有很大区别。    足足半个巴掌大小的蟑螂从我面前快速地爬,爬到墙角,它沿着逼仄的墙缝钻进去,悉悉索索,我知道它还在。    那里头一定还有很多它的同伴。    十年前我可能会跳起来,因为我最害怕虫子。    但现在我一动不动。    白天一遍一遍地重复。    天上有美军的飞机轰炸,江对岸有国民党军的炮火,林子里还有不要命的游击队。    最后的这伙人人数最少可也最可怕,让我们无法安心睡觉。    中队长曾抓住过游击队。他们的枪是弯的,我们报废的枪支都没废到这种程度。    刺刀豁开了他们的肚子,胃里还有没消化的食物。    全部都是草。    他们连草都吃,我的父亲说这是一个残暴的民族。    我和石床上的人好比一人一鬼,人看不见鬼,鬼看不见人,互不打扰。    我睡得极好。    第二天夜晚,我再次走进这间屋子。    抽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