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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也约了个对象 (第2/5页)
所以说我不是很喜欢和蒋嘉格睡觉,每次他都要把我手垫在头的下面,睡完觉都僵硬了。 蒋嘉格在我动作後也没有醒来,皱了下眉头,又翻身重新睡去。 昨天他大概很累吧。 略显宽大的睡衣领口滑落,锁骨上有一枚深刻的咬痕。 每次和付宴做完他都是这副模样,付宴动作特别狠厉,一点都不心疼人的。 但蒋嘉格似乎就喜欢这种,我曾经听到他在床上夸说:「宝贝你好棒,特别持久,骆琴每次做一次就不行了。」 回应他应该是更凶猛的抽插,因为他接着就吐出一连段破碎的喘息。 我站在门外,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。 只能走下楼,将碗里的仙草蜜倒掉。 夏天他总爱喝冰镇的仙草蜜,我也每次都做给他喝。 床上他总是喊疼喊累,我也每次听话停下。 看着黑色的液体流进水槽,我忽然笑了。 这就是我的生活啊,真太他妈cao蛋了。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蒋嘉格,拿起厚重的被子把他整个人盖住。 眼不见为净。 此时手机传来一阵提示音,点开讯息,我想见你,上面写着。 我思考了一下,又看到床上的被子在动,最後回道:「老地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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